到无限得意,仿佛成了温水中的尾鱼,险些在安乐中不知天高地厚。
可刘妈妈的到来点醒着了她,她穿着的华衣玉缎下,包裹的还是原先那副卑贱的身躯!
她被这峻宇雕墙的燕宫迷昏了头,竟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真千金、俪贵妃。
实际上连这一粒小小的毒丸药,她都没有权利拒绝。
这次服用丸药时,秦观月留了个心眼,刻意挖下一小块丸药藏在蔻甲中。
待刘妈妈走后,她当即请了太医来验。
这丸药确如她所料,长期服用后会损伤女子肌体,以致不能有孕。
秦大娘子,终究还是忌惮着她。
“墨隐,去替我拿纸笔来。”
墨隐拿来的纸,是秦观月几日前特地将她常用的香膏化开在温水里,再将白纸放入浸泡而制的,晒干后不仅白纸被染成了粉,连气味都透着她身上贯用的香。
青毫蘸了墨,在纸上写下几字,以两片厚蓝纸封好,让墨隐趁夜深时悄悄递到清平观去。
贺风将信递到顾珩面前时,顾珩正在烛下批阅从淮郡递来的奏章。
秦观月会送信来,顾珩的确有些意外。
骊台宴后,他与秦观月便不曾再见。
若不是那枚被他压在柜底的香囊还能勉强算作证据,他几乎都要怀疑一切不过是秦观月构造的幻梦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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