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?
见顾珩不在,燕帝在清平观内东张西望,刚准备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案桌,忽然余光瞥见顾珩出现在他身后,忙把手缩了回来。
“朕的爱卿来了。”
他上前要迎,却被顾珩不着痕迹地躲开,只得干笑两声,收回了手。
顾珩没说话,径直走向蒲垫前坐下,将玉拂尘放在身侧。
“陛下既然来了,便开始吧。”
“自然、自然。”
燕帝坐在顾珩对面,见顾珩拿起□□经便开始念。
顾珩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,毫无感情地念诵着那些经文道义,对于燕帝来说就像天书般难以理解,再加燕帝饮了酒,本就浑身疲乏,此刻更是昏昏欲睡。
燕帝本来坐直的身子慢慢瘫软下去,忍不住打了个呵欠。
念诵的声音停了,一记寒如刀刃的眼风向燕帝扫来。
吓得燕帝立刻挺直了背。
这一个时辰,燕帝只觉度秒如年,头脑发昏,简直要了他的半条命。
他已不年轻了,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。说起来,或许他比顾珩的爹年岁还大些。
对了,顾珩的爹娘是谁?似乎从未听他提起过,他也不敢过问。
燕帝只知道,顾珩能替他延年续命,让他在世间能够多享受几年,长命百岁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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