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变之事才稍平息,尚有几个余党流窜燕国各地,至今下落不明。
他隐约察觉此事或与秦国公府有关,却只能暂且搁置。
秦国公也好,燕帝也罢,非到大业将成之际,他不会贸然动手。
沿路有宫人看见顾珩,纷纷放缓脚步行礼。
顾珩虽为外臣,但在燕宫中见到他,早已见怪不怪了。
若是他愿意,便是燕帝的后妃,他也享得。自然,顾相是白玉无瑕的仙人,是不会如世间凡夫俗子一般沉溺于情欲的。
角楼在眼前显现,顾珩踏上这走过千百遍的长阶,手中的玉拂尘不时拂过衣袍。
正在此时,角楼处忽有一阵清风拂来,恍惚间,他又闻见了秦观月身上那若有似无的勾人幽香。
握在手中的拂尘玉柄冰润清凉,像极了那雪袍上的濡湿触感。
一晃神,他险些松了手,将玉拂尘摔落在地。
天际有几只青鸟掠过,发出如乐般的长啼。
长阶愈走到尽头,那股勾人的香气似乎愈发浓烈,像理不清的缠绵丝线,勾裹着他的心绪。
他越过最后一级长阶,如释重负般地向他常待的晚亭走去。
一抬眼,却望见角楼的石阶上,秦观月穿着一袭浅石英紫曳地纱裙,如琼瑶作骨。她的衣裙如轻烟般随风飘扬,勾勒着她婀娜的身姿,束腰衬出纤腰楚楚。
即便站在远处,顾珩也隐约可见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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