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娘子于心不忍,眼泪涟涟地扑在儿子身上:“这分明都是那贱婢的错,你又何必如此责罚我儿!”
“你还敢说!若非你出的馊主意,让那香姬代替明儿入宫,又怎会有今日种种是非!”秦国公将藤条扔在一边,气喘吁吁地扶桌坐下。
“那丫头往日在府中一向顺从,我哪知道她竟有这样多的心思……”秦大娘子泣声反驳,边扶起瘫倒在地的秦关阳。
“莫怪旁人,若不是他自己心浮气躁,又怎会上钩。”秦国公冷哼一声,又问秦关阳:“你昨夜为何整夜未归?宿在了哪里?”
见地上的秦关阳支支吾吾,不肯交代,秦国公心火怒烧,起身捡起地上。的鞭子扬手又要挥下。
“还不快说!”
“我说!我说!”秦关阳趴在地上,勉力撑起身子。
事关国公府上下,他不敢再隐瞒。
从他到拾翠殿与秦观月私会被顾珩撞见,秦观月替他解围谎称他喝醉,再到他被顾珩带回去醒酒之事,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秦国公。
秦国公听后沉默不语,眼中闪过疑惑。
顾珩,他怎会这样凑巧出现在那里?
半晌后,秦国公沉声开口:“且将那香姬的娘亲接到秦府安置,务必差人看好。至于那香姬——”
秦国公眼中闪过一丝令人畏惧的寒色:“待陛下宾天之日,便该是这母女二人的死期。”
毓秀宫中,秦观月正在绣着一枚荷包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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