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州余党多是些年轻后生,顾卿容朕再想想。”
他还是没听懂。
顾珩从座上起身,眸光低垂,对着这个近似傀儡的帝王恪守着臣道,“陛下有主意了就好,臣受辱不打紧,要紧的是陛下,此事一出,原本臣为陛下炼就的青云白日万年丹便耽搁了月余,究竟,误的还是陛下。”
短短一句不瘟不火的回应,却将整个大殿风云搅动。
“臣去清平观炼丹了,先告退了。”
顾珩提步向前,那抹青色的身影消失在花鸟六扇屏风后。
路过高显时,顾珩险些被他啐了一口。
只是顾珩也有些困解,往日他很少这么直白地胁迫燕帝,这次他究竟是为了铲除异己,还是为了替那女人受辱抱不平?
他敛了敛眸,已经走到了今天,他不想,也不能被任何人左右。
行至月华门处,被身后一声“顾相”喊住。
“顾相,留步!”来人是王内侍。
“顾相,陛下他,”王内侍上前一步,“陛下他改主意了,已经赐死了高显,至于光州余党,皆由顾相处置。”
语罢,王内侍含笑规矩地行了一个大礼。
“你的意思,还是陛下的意思?”顾珩不愿和阉人走的太近,用拂尘隔开了二人的距离。
“自然是陛下的意思,顾相为我大燕殚精竭虑,为陛下穷究道学,合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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