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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我……”她的声音染上哭腔,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。
那夜在骊台妩媚起舞的女子,此刻却是这样可怜。
顾珩一时分不清,究竟哪副面孔才是她的本色。
毕竟是在宫门前,不宜久留。
“贺风。”顾珩唤来侍卫,“将娘娘带回流云居。”
顾珩并未上马车,转身向夜色浓重处行去,留下贺风愣在原地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马车行至清平观,秦观月跟在贺风身后下了车。
贺风提灯在前,秦观月在后假意低声啜泣,边抬眼打量着清平观的景貌。清平观前立着一棵两人合抱粗的佛手银杏,于春风中抽出淡绿色的嫩芽。
二人行至观后,贺风推开一扇木门,其后藏着深而长的甬道。
贺风在甬道前停脚:“就在前面。”
秦观月看了眼那望不见尽头的幽深暗道,不禁发怵,软声向贺风道:“可否请你送本宫到前面?”
贺风冷冷地将灯笼递给她,神色古怪地看了秦观月一眼:“娘娘自己去。”
言罢,便独自离去。
十年来,连燕帝都不曾知道清平观中还有这样一个暗室。今夜,丞相居然要将这个女人带进去。
真是奇怪。
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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