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,”萧容擦了眼泪,不再哭了,“她也是可怜人。”
“世人多可怜,有人疼就不算可怜。”他的容儿又何尝不可怜。
“照这样说,我也不可怜,我有阿淮疼,”萧容顿了顿继续道:“阿淮也不可怜,我疼阿淮。”
“好,我们都不可怜,心口疼吗?”楚淮拍了拍她的肩,明日从宫里出来,便得找大夫来给她瞧瞧。
萧容摇了摇头,“不疼,也不是什么坏事,好歹她还活着,只要人活着,就有盼头。”
“那就好,我让人传水给你洗把脸,我现在派人去送信。”这件事宜早不宜迟,免得陆鸿和楚瑞将此事说了出去。
“好。”萧容乖乖地起身。
“楚洛,你给我站住,你才几岁,就敢背着我偷溜去喝花酒,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
楚瑞一进肃王府,大老远便听见绮娘的声音,一听就知道是洛儿又惹她生气了,楚瑞皱了皱眉,洛儿越发不省心了。
“啊,父王救命!”一个穿着红袍的十四岁少年从长廊那端跑了过来,瞧见楚瑞像看见了救星,连忙躲到他身后,“父王救我,母妃要打死我了。”
陆绮一路跟了出来,手中握着根鸡毛掸子,气喘吁吁,脸色红润,一看就是被气的。
她出生将门,性子直爽火爆,这些年身子不大好,太医说要休养生息,便温柔了许多,可若是楚洛惹了她生气,立马能变成河东狮吼。
“你别急,身子本就不好,要打他不会让人捆了打,你别跑的这般急。”楚瑞上前拍着陆绮的后背,顺着她的气,生怕她难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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