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生,七公主不再针对她,若是被七公主晓得她帮了楚淮,她怕是别想好好度过这个冬日了。
为了一个陌生人并不值得如此。
萧容轻声叹息,合眼入睡,心中默念楚淮与她无关,她莫要多管闲事,收收那作怪的善心。
东厢房最后一盏烛火灭了,楚淮幽深的眸子扫过暗了下去的屋子,轻哂一声,揉捏了下冰凉僵硬的手指,低头继续抄录。
萧容一整夜都不曾睡好,梦中光怪陆离,她竟梦到了楚淮质问她为何不肯帮他,吓出了一身冷汗,以致于到了南书房也不敢看楚淮。
分明两人毫无干系,犯不上谁就得帮谁,再者她自个也是步履艰难,也没谁帮过她,可回想梦境,心里还是不大安乐。
今日七公主不曾来南书房,听说太子的病情愈发严重了,原先只说发红疹,不知为何痒了起来,太子难受的紧,却不能挠,若是破相,那可是大事,脸上有疤痕的储君,到底不大好看。
有人说为了不让太子挠自个,将他的手脚捆起来了,不晓得是不是真的,可能传出这样的话,也足见太子这次吃了不少苦头。
午膳时膳房正在派膳,七公主与太子皆不在,萧容莫名松了口气,这回楚淮可以好好用膳了。
可谁晓得,侯二忽然闯了进来,说太子要见楚淮,直接将人带走了。
南书房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,萧容看了一眼楚淮书案上的食盒,心中不是滋味。
整个下午楚淮都不曾回来,萧容有些心不在焉,也不知是不是被昨晚那个梦闹的。
散学后萧容径直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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