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是他预料之外的事。
虞冷月更愣了,手伸到前面去,玩着他的喉结,没有说话。
到了山上,周临渊把虞冷月放下来。
住持不在,棋盘好像久不使用,已经有了灰尘。
虞冷月食指一摸,薄薄一层灰色,她说:“看来住持很久没找到好的对手。”
周临渊替她擦掉手指上的灰,道:“可能只是爬不动山了。”
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。
两人坐在小亭子里,看山,看落日,看月亮升起来。
虞冷月突然笑起来,笑声在夜里有些突兀。
周临渊疑惑地看过去。
虞冷月也看着他,她的夫君,长得清冷斯文,其实骨子里很骄傲,还有点狂,让他认命的事,可能也就这么一件。
她突然觉得不胜荣幸。
也还……有点小得意。
周临渊慢慢读出她眼里的得意跟狭促,拧着她的脸,说:“伶娘,你有时真可恨。”
听语气有些牙痒痒,但他表情从来清冷淡然,倒也没有真的觉得她可恨,眼眸微微一敛,带着淡笑,反而更多的是宠溺。
虞冷月没觉着自己可恨,凑过去不满地问:“我哪里可恨了?”语气天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