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习惯了。”
虞冷月这才消了疑心,同意大夫过来诊脉。
女大夫长得很严肃,表情却很温和,仔仔细细给虞冷月诊了脉,眉目间却闪过一丝不解。
虞冷月心里忐忑,她不会生了什么病吧?
女大夫察觉到她脉搏的异常,连忙收了手,问:“太太平日来月事,可有什么不适的症状?”
虞冷月直摇头,说:“没有。”
腰酸腿软腹痛,什么都没有,简直是上天在怜爱她。
女大夫想了想,然后笑着道:“太太安心,您的身体并无大碍,很是康健。”
虞冷月这才松了口气。
女大夫自然去见了周临渊,将诊脉的结果告诉了他,还觉得奇怪:“太太并无三爷说的疼痛之症,从太太的脉象来看,她的身子在女子中,少有的康健。只不过……略有些思虑过重,瞧着也是近些日的事,新妇刚过门,都会有一些,也属正常,日子长了就会好了。”
周临渊却只顾得上注意大夫的前半句话。
也就是说,虞冷月根本就没有病,假借葵水之名,只是为了避免与他有肌肤之亲。
她早早地就存了离开他的心思。
故意装晕给王喜家的看,是为日后患头疾“诈死”埋伏笔,减少他的疑心。
她又在骗他。
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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