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嬷嬷把她能想到的周家要紧事情,能讲的都讲了,周家现在家大业大,这么一说,天都黑了还没说完。
虞冷月想留陈嬷嬷用膳。
陈嬷嬷不肯,新婚夫妻头一天,她怎么好打搅。
眼见挽留不住,虞冷月也就只好放了人。
她晓得陈嬷嬷就是周临渊那位得消渴症的长辈,心里默默惦记上了这件事。
天黑后,虞冷月等到了周临渊回院子,两人冷冷清清地吃了晚膳,谁也没有开口说话。
今日事,今日毕。
洗漱完了,虞冷月把玉佩放在木匣子里,放到周临渊跟前还给他,淡声说:“你自己收好吧。”
周临渊睨她一眼,冷冷地问:“昨天你不是还打算干脆摔碎了?”
虞冷月往桌上一放就不管了。
怪得她么,他又没说这玉佩这样意义深重!
爱要不要。
周临渊到底是没拿走。
覆水难收。
已经给出去的东西,不是说收就能收回来。
夜里熄了蜡烛。
虞冷月躺在床上,心情似潮水,起起又落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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