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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她们留的后路, 再怎么单薄,也不想让他知道。
周临渊眯眼道:“要野味儿、皮子怎么不跟我说?”
虞冷月眨着眼笑:“跟你说有用吗?让你写的信、情诗呢?不过费笔墨的东西,你都没放在心上,哪儿敢找你要皮子呀。”
真是狭促得厉害,但凡有点儿不顺着她的心,什么都能往她介怀的事情上扯。
周临渊把人往怀里一搂, 在她耳边低斥一句:“不会正经说话?”
虞冷月闷哼一声, 伸出手摊开, 理直气壮地要:“到底写了没?写了给我拿来。”
周临渊低额,抵上她光洁的额头。
虞冷月听见他轻笑一声, 然后他说:“……现在写给你。”
接着, 她就感受到了一支凉凉的笔,在自己脖颈上落墨。
那笔触格外不规律, 写写停停, 似乎词人边写边推敲着似的。
“不要脸。”
虞冷月红着脸, 咬牙切齿小声骂他。
周临渊面不改色, 甚至没有一点表情,跟她对视的双眼再波平浪静不过。
直至写满了整张纸,正面,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