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他不由得静默了一瞬。
有时她似乎是为了接近他而用了些小手段,可她做起事来绝不含糊。
像是不全为了他,仿佛一切只是为了成全她自己。
这种坚定有主见和自然随性,实在难以描摹。
二者混在一处,让她偶然一些轻浮的言语,和表现出来的对他的喜爱,不似烟花女子那般轻薄,也不似懵懂少女竭尽全力剖开一颗心递到他面前那么无知。
自有她的真诚可爱和慧黠。
让人觉得真实又踏实,不是缥缈的一物,不会随风而去。
虞冷月见周临渊不说话,抬眸问道:“方才你说的,我已经听懂了。继续呀。”
笔尖重新落在纸面上。
周临渊正色教她写字。
或许,有些人就是与旁人格外不同。
林中一缕风,溪间一条水绦,叠嶂里一丝雾,纵是贴着肌肤与人耳鬓厮磨,极尽红尘风流之事,也并非俗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