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不孝!自己的舅舅、祖父也敢这样戏弄!等他回来,我一定好好问问他,是不是有这回事,要真有,我一定训他。”
晚上,徐氏又去周文怀面前哭。
周文怀哄了二三回,因嘴里没有实在的话,哄得不见效,便躲起来了。
徐氏明白过来,丈夫在躲她。
自然使了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。
周文怀赶去安慰:“之前夫人不是说,只要三郎不闹出事不就成了吗?他这不也没闹出事吗?找徐家要银子的,不是秦二吗?和三郎未必有关系。”
徐氏冷脸道:“秦二要那么多的银子,凭他,他敢吗!”
不是周临渊是谁!
周文怀不语。
儿子闹事,他会管。
要银子,他不管。
什么都强行管,日后真是想管都管不了了。
周文怀反而安慰说:“你放心吧,若真是三郎,他算有分寸的。这种事,他干一次也就罢了。日后徐家再无后顾之忧。”
徐氏脸色一变。
等周文怀走了,她问心腹妈妈:“老爷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三郎敲诈徐家,我们还得感谢他不成?!”
心腹妈妈没说话,只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。
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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