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重罪犯用极刑的时候,才会往嘴里塞的东西。
一旦塞进去,犯人便是受到再大的痛苦,也都喊不出半点声音。
残忍极了。
地上还落了带奇异香气的一团湿布,和一支银簪。
周临渊不是没见过这些脏东西,捡起来湿布一闻就知道浸了蒙汗药。
那个畜生,怎么敢对她用这些。
周临渊隐忍着滔天的怒火,轻重分寸得宜地拍醒了虞冷月。
虞冷月悠悠转醒,柔软卷曲的眼睫颤动着,像寒风中颤栗的花朵。
鼻尖小痣在夜里,也淡弱得没了生息一般。
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。
唇瓣麻得不像自己的,一张口,声音微弱不堪:“……是你,怎么会是你。”
周临渊无言,眸色幽深。
不是他是谁?
虞冷月撑着墙壁站起来。
蒙汗药到底只是蒙汗药,不是迷|药,若饮入腹中,她肯定昏迷不醒,只是捂着口鼻,一旦松开,便没有几分效用。
大腿上的痛,撕扯着她的肉|体,整个人都清醒过来。
但巨大的伤害令她短暂地麻木,仿佛还没开始领悟该有的痛楚。
&n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