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裳,露出瓷白紧实的胸膛,和修长瘦劲的手臂。
两根横在脖颈下的锁骨,十分的精致。
他淡声命令:“快一点。”
虞冷月不敢细看周临渊,怕分心。
全程低着头,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的伤口。
最后做了一层薄薄的包扎,尽量让他的伤口不外显。
快结束时,虞冷月问:“郎君要是有急事,即便处理好这伤口,这衣裳也不便穿了。”
许是因为她处理的手法很温柔,周临渊的嗓音有一丝懒意:“马车上有可换的。”
虞冷月这会儿终于敢用抱怨的语气说话了:“郎君办完了事,快点去找大夫再看看,我未必处理的够好。可别闹出更严重的病症来。”要是发炎、发烧,那就严重了。
周临渊低垂眼眸:“你很担心?”
“我是心疼。”虞冷月轻笑一声,自作补充:“郎君那么照拂我,伶娘心里都知道的。”还絮絮叨叨地打趣他:“这会儿顾郎可别嫌我的手不干净——您没得挑了。忍忍吧!”
周临渊缄默不语。
如果热切、真挚就是父亲所说外面女子的手段城府。
那么的确有几分厉害。
他又看着她乌黑的发顶,在月下泛着薄薄的光。
她总是只简单挽起发髻,画舫那日也是,十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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