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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临渊到了徐氏院子里,周文怀衣冠齐整地坐在厅里头,他上前一步道:“父亲。”
周文怀扫了自己儿子一眼,顿了顿,才问道:“近日很忙?”
周临渊虽然形容得体,无不敬之色,语气却冷淡:“不算很忙。”
周文怀这才说:“既然不是很忙,你表弟的字,你怎么不帮着看一眼?怎么,如今中了进士,替亲戚看一眼字都委屈你了?”
周临渊眼中微有薄怒:“若只是点拨小孩儿便罢了。”他侧眸看向梢间的帘子后面,只一眼便收回目光,冷冷说:“父亲怎么不去问一问,人家是怎么求我点拨的?”
周文怀微有些诧异。
周临渊作揖道:“儿子告父亲安。”
说罢便走了,挺拔的背影倒是显得有种刻意收敛的倨傲。
屋子里头躲着的那位,却吓得不轻。
她那侄女,还对周临渊干了什么事不成?
周文怀挑帘子进去,打发了伺候的丫鬟出去,皱眉问徐氏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徐氏也很意外,只说:“妾身只知道盈儿回去哭了一场,说是三郎不肯帮她弟弟看字,这里头发生了什么,妾身也还不知道……”又自责道:“都怪妾身,什么都没弄清楚,就同您提了,闹成这样子。”说着掩面而泣,她的眼泪是说来就来,一点不作伪。
徐氏才刚刚四十,也只生了一儿一女,保养得宜,瞧着也不过堪堪三十上下,风韵十足。
周文怀当年是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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