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。
住持心下了然,笑着问虞冷月:“施主有什么事?”
虞冷月欠身递过去一竹筒的汤饮,看着住持慈和的双眼跟眼尾皱纹,讨巧地笑着说:“我在崇福寺门外做点儿小生意,卖的便是这汤饮,因怕冰块融得快,汤饮馊了着实浪费。不知贵院的井可否借给我暂且镇半日的木桶?只一桶就好。”
周临渊落下一枚黑子。
住持的棋子是石头做的,捏在手里很沉,落盘的声音也很沉闷,像鼓槌敲过长满青苔的石面。
住持低眼瞧周临渊黑子的落处。
不巧不妙地正好落到不进不退的一处。
本来,周临渊能吃他的白子。
住持笑着允了虞冷月:“可以。姑娘自去把桶提来就是。”
虞冷月的窃喜就写在脸上,口中不住地道谢。
她又将另一只竹筒轻轻放到周临渊手边,便跑开了。
住持笑笑,继续与周临渊下棋。
这一小画外音,并未影响棋局的走势,一局棋毕,到底还是周临渊赢了。
住持十分心服口服地说:“贫僧老了,日后与施主下棋的时间,恐怕越来越短了。”
周临渊笑容难得温和:“住持谦虚,您老当益壮。”
毕竟,整个京城能同他下棋超过半个时辰的人,着实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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