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项子深偏头睨了一眼,眉头微蹙,《□□先生去看心理医生》?
这本书他没仔细看过,但在顾熹的办公室里,因为名字有趣,他倒是粗粗扫过几眼。
似是没有注意到项子深的表情,任枫只自顾自的翻开书。
“这本书里有一句话我特别喜欢。”顿了一下,他直直看向项子深。“不如,我给项队念念?”
项子深没应声,但这却并不影响任枫继续开口。
“面对伤害,我们无处可逃,但必须完成的事,唯有靠自己才能行。”
合上书,他眼神晦暗不明。
“项队觉得呢?”
把手里的书放回到原处,项子深与他对视。
“任总必须完成的事,想必已经都完成了吧?或许,也轮到我了?”
两个人,你来我往,言语间尽是试探与博弈。
而与此同时,二楼的客卧内,顾熹正坐在床边盯着手里那枚护身符。
她不是在看刺绣,也不是在看角落里那个顾字。
而是,护身符红绳处的颜色。
纵是时间久远,可那一处不甚显眼的暗红色,还是被她注意到了。
是……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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