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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和想,也许简希文是太害怕了,才躲进了衣柜里。他压低声音,像哄一只受惊的猫咪一样,轻轻地说:“是我,任和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简希文没有回答,但急促的呼吸声已经暴露了他的所在。
“你为什么躲到衣柜里?那个私生饭做了什么——”
任和打开衣柜,没说完的询问卡住了。
简希文像一只可怜的小鸟,躲藏在层层衣物跟被单下,只露出一张通红的脸蛋,眼眶泛着生理性泪水,嘴唇红得像花瓣,无声地望着任和,泪眼盈盈地望着任和。
任和快要无法呼吸。
简希文伸出赤裸的手臂,洁白得像象牙,轻声求救:“我、我好难受……”
他把自己剥光了,包裹着任和的被单跟衣物,给自己筑了一个巢,躲在还残留着一丝alpha气息的巢中,可怜兮兮抚慰自己。
任和理智的最后一根弦断了。
犬齿咬上简希文柔软的后颈时,任和从胸腔深处长长喟叹了一声。
这是他的omega,他终于标记了他。
简希文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,一个很疲惫又很美丽的梦。
令人沉醉的雨后森林气息包裹了他,他像仲夏夜的玫瑰,一点点绽放花瓣,露出最脆弱的花心,任人亲吻采摘。他的每一寸皮肤都烫得惊人,仿佛在热水里浸泡,快感拍打着他,浮浮沉沉,令他什么都无法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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