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艰难。他浑身肌肉酸软,他在梦里问任和,要去哪里,他走不动了。
任和不回答,只是沉默着往前走。大片大片的绿色不断往后退,简希文双眼被雨水淋得模糊,几乎快看不清。越往前走,树木与泥土的味道越重。任和的掌心很热,简希文被他握着的手好像要被烫得融化了。这温度不断蔓延,灼烧简希文的理智。梦里的任和突然停下了,拉着简希文的手,把他抱到怀里说,到了。
前面是一个帐篷。
任和把简希文拉进帐篷里,像那天的小蓝山夜晚一样,亲吻他,舔舐他的腺体。只是在梦里不同的是,他们做得更多。
简希文醒了。
浑身被雨淋湿的感觉是那么真实,真实得让他醒来的时候有点懵。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,他真的浑身都湿了,被汗水浸湿了。他出了大量的汗,连床单都湿透了。他的身体跟梦里一样,酸软无力。
这不对劲。
简希文爬起来,勉强坐好。
坐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,睡裤黏腻潮湿,冰凉地贴在发烫的肌肤上。
他从来没有反应这么剧烈过,前几次打完二级抑制剂虽然难受,但只是生理上的难受,忍忍就过去了。可现在——
简希文看向一旁的手机。
他想立刻拨出电话,向他的alpha求救,恳求alpha来亲吻他的身体,恳求alpha来舔舐啃咬他的腺体,恳求alpha进入后处那个黏腻不堪的地方——从发情期开始,那里就不断地流出羞耻的液体,仿佛在说,看,这是个成熟、饥渴、需要抚摸的omega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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