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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苏葵坐的桌椅,那才是最有价值的,要真考上了,那就是“状元桌”啊!他寻思着,自己可不能卖,得拿回来收藏才对。
“那敢情好,就麻烦您了。”苏葵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,这对他们来说是双赢的局面。
“我看过两天有空,让厂子里的工人给你们搬去。”
惦记着苏葵那张桌子,张厂长跟工人说好后,又单独叮嘱几个人:“你们到时候看好了,哪一张是苏葵的桌子,把她的旧桌子给我搬回来,新桌子记住是哪一张,以后搬回来可不能忘了。”
“苏葵?哪个苏葵?”一个工人发出惊讶的声音。
张厂长没在意:“我正要说,就是咱县里那个高中,高三那个班的苏葵,苏家村的苏,葵花的葵,到时候问清楚别记错了,给我把桌子搬、先搬到厂里来放着。”
“县里读高三的苏葵?你是说她考试考了第一,将来能考上京大,所以给他们送桌椅?”
声音听着更惊讶了。
“那是当然。”虽然说过一遍,张厂长说起来还是很感叹,“这有文化就是好,人家给报纸上写一篇文章,抵得上好些人一个月工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