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。”
每次跟封鸩发脾气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姜木木哼了声扭过头。
望着姜木木红彤彤鼓起的脸蛋,封鸩忍着不咬上去:“消气了吗?宝宝。”
一股痒人的热气吹在姜木木耳朵上,小孩捂住耳朵揉了揉,故作冷酷道:“没有。”
“那怎么样才能原谅为夫呢?下次再轻一些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