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,大有一直搁着的有意思。盈月皱着鼻子将他拂下去:“你干嘛?”声音不自觉带了些娇气。
易衡本就收着力气,看她瞪自己也不着急,慢悠悠地帮她揉了揉
:“刚才那是电梯,这个型号应该是目前最先进的,我们学校的还是踏步的旧款。”
盈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也不清楚他说的型号或者款式,担心显得太无知,便没有多问。
沿着柔软的地毯走了几步,就到了一个两面临窗的方桌前,桌布是菱格图案,晶莹剔透的窄口花瓶里有一只含苞待放的白玫瑰,一旁的留声机放着悠扬的弦乐。
盈月的手指肚被易衡轻轻摩挲几下,他拉开椅子,把她安置入座才松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