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给云姨送来了几万块,也不再提盈月的事。
陆彩香为人高傲却不乏真诚,同她关系好的薛云芸哭抽过去,大家心里都不好受,园子更是沉寂。
盈月被停了西药,单单用起中药来反而慢慢退了烧。
云姨松了一口气,坐在床边看灵芝伺候她喝药,嫌灵芝笨手笨脚,自己拿过药碗来喂。
“我们女人呐,天性弱势,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。”
“尤其咱这种生意,把心给封起来才好,别去依赖男人。”
“士之耽兮犹可说也,女之耽兮不可脱也。人家拍拍屁股走了,光剩咱们女人陷进情感里。”
“像是你彩香姐姐,我明着暗着说过她多少次,就是不听,现在得了这个下场。”
“你虽主意大,却是个听话的,往后营生,千万记得要警醒些。”
陆彩香的死对云姨影响颇深,平日里都是扬着下巴,吆五喝六咋咋呼呼,现在确是有几分垂头丧气之感。
一阵不适的安慰后云姨才入了正题。
盈月这梳拢之礼出了变数,许文酬是指望不上了,现如今出事之后,大多人觉得晦气,每日进账少了八成,更没几个人有买她除夜的意愿。
是以只能尝试开源之计,改换方式,先公开售卖跟盈月交流的机会,知晓的人多了,以后就好办了。
“只是委屈我乖女劳累辛苦了。”云姨对盈月的品相很满意,不怕此举传不出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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