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瓣间的小嫩珠被他捏在手里,卫浔身子一抖,幽谷间流了更多水出来,奏折上的墨字被淫水浸湿,严肃,又淫乱。
女孩鸦睫轻颤着,红唇轻启:“要。”
“怎么办阿浔,你把我的奏折弄湿了。”染了笑意的眸子朝她看来,语气颇为惋惜。
看见她眼里的慌乱,他又慢悠悠地出声:“唔,差点忘了,这些是无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