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他像朝廷下发的修缮拨款和文教拨款都没有咱们南川县的份,如今南川县和晏州府只在文教和刑事上还有公务往来,其他已无来往了。”
这是被晏州知府给孤立的意思了。
周青林朝窦知县摇头道:“无碍,不瞒窦大人,本官倒是觉的无来往甚好,省的做起事来束手束脚的,难展抱负。”
窦知县知道这是周青林的心里话,仔细琢磨过后觉得挺有道理的,可是转念一想,不束手束脚固然是好,可前提是南川县得有自己的经济才行,没有银子怎么谈抱负,就像县衙后院的那些屋宅,没了修缮银两,就连雇个泥瓦匠的银子都开销不出啊。
就像自己,曾经也是理想远大,想着日后定会有番作为,可现实呢,不过是心中执念罢了。
现下想来,自己也算一事无成了,不仅愧对南川百姓,也愧对家中妻儿。
说起来也是可笑,为官二十载,家里人从未得到过自己薪俸上的福利不说,且那些俸禄基本都被他给贴补出去了,如今自己口袋里剩下的银钱怕也只够回去的车资了。
真可谓两袖清风回家中啊。
虽是这样,可窦知县并不后悔,想起昨晚周青林问他的话,他开口说道:“周大人昨日问下官为何南川县的治安这么好,当时下官并未想到其中缘由,现在想来,应该是正己的缘故吧!”
正人先正己,凡事只有自己先做好了,才能感化他人。
许是心里依旧担心致仕的事会出变故,在账册核查无误的第二天,窦知县就和福伯乘着一辆马车回乡去了,离开的那天,和广街站满了来送行的百姓。
当一把书写了众人姓名的万民伞被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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