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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好几次这样的亏,如今窦知县和福伯两人学聪明了,这不,回家的行李早在半个月前就打包好了,而现下该做的,就是找个理由快速撂摊子走人了。
这事杨县丞和黄主簿他们都是知道的。
因为去年窦知县也来过这么一回,递上致仕请求后他就开始装病了,本以为肯定能够成功,结果去年的致仕申请景康帝压根就没批,害窦知县白白在床上躺了十几天,躺得全身骨头酸痛。
吸取教训后,今年主仆两人决定掐着时间点开演,免得又出现白用功的事。
看着此时正愁眉苦脸的福伯,杨县丞和黄主簿一本正经地站在一旁装不知道。
周青林也听到屋里头传来的哎哟哎哟叫唤声了。
可看那门口站着的老仆虽满脸的愁容,却没见有一点着急的神色,再看他推门的动作也是不疾不徐的。
想到先前自己听到的传言,说南川知县已连续好几年都上了折子想致仕的事,当下心里就有了计较。
不过具体情况是否真如自己猜想的那样,还得进屋瞧过之后方能确定。
想到这里,周青林没再迟疑,抬脚就往窦知县的卧房走了进去。
他心里也着急,自己的行李还没卸车呢,不快点弄好,怕是等天黑了都睡不了觉,况且,三闺女还在车上等着呢。
除了福伯,杨县丞和黄主簿没跟着进去,两人怕忍不住笑场。
进了屋后,周青林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窦知县,对方满头花白头发,此时一手抚摸着额头,另一只手正按着自己的肚子,许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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