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
言下之意,这亲事自己可做不了主,您还是不要来问我了。
果然就是这样,看到对方一副无可奈何的委屈样,次辅夫人心道,果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!这周修撰的母亲摆出这副表情,是想让人家说周修撰不孝吧。
次辅夫人心道,摆出这样子给她看干嘛,总不会还想让她帮着管一管吧,那可真是打错算盘了,她自己家里狗屁倒灶的事都一大堆呢,哪有这闲工夫来管别人家的事。
再说这周修撰说不定马上就是定国公府的准亲家老爷了,自己是有多傻才会替别人扛大刀呢。
想到这里,次辅夫人放下杯盏笑道,“说得也是,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贵府不愧是翰林清贵中的循礼人家,如此做法倒是无可厚非的,看来这亲事还是得找周夫人相商。”
说罢,次辅夫人便起身告辞,随后又乘上马车,急忙忙的往国公府而去。
看着远去的马车,王氏强堆出来的笑容终于不见。再听孙媳妇细细跟她说了本朝国公的等级和待遇,还有代代子孙都能承爵的事后,王氏更觉心中的郁闷让她喘不过气来了,于是怏怏不乐的她躺到床上生闷气去了。
想到要是大丫的亲事能成的话,老二一家该是何等的风光,如果当初没有把老二分出去,那这样的风光肯定也会有大房和三房的份,怕就连宝珠也能沾上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