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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沉站在原地,只要一回想,脑海里全是刚才的“惊鸿一瞥”。
白色的布料、边缘深陷肉里、勒得鼓鼓的......谭沉!住脑!
他警告完自己,头疼地摁住太阳穴,第一次觉得这样也不是个办法。
苏酒酒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,羞耻地把脸埋进毛绒玩具里。
刚才谭沉看到了吧?
看到了多少,她刚才很走光吗?
一连串的问题叩问心灵,苏酒酒第无数次后悔为什么要偷睡谭沉的床。
难道是她的豪华版猫窝不好睡吗?
但是......呜呜呜谭沉那定制的大床真的好舒服,听说一张床就几十万,她趁着他出差躺一躺而已,他怎么能回来得这么快......
再多的懊悔都改变不了社死的本质,苏酒酒麻木地抬起头,眼神一片空洞。
要不,就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吧?
反正谭沉那个性格,看到又能怎么样,哪怕是看到没穿的、也指不定当成一块猪肉,毫无波动。
这么想一想好受多了,苏酒酒又彻底活过来。
恰好此刻谭沉从卧室走去,他的面色一如既往地平静,显然定力已经超脱凡尘。
不受任何女色的诱惑。
“你,你想住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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