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顾屿觉得项链有点眼熟,但想不起来,无所谓道:“行。”
半夜十一点,夜深人静。
晏西鸣骑自行车回家,车轮碾过狭窄的小道,拐进了一个幽深的巷子。
冷风吹起他的衣角,在路灯稀少的老居民区里,他瘦削的身影一下就淹没在了茫茫夜色之中。
一栋旧公寓前,保安亭的灯还亮着。
晏西鸣用铁链锁住自行车,然后走过去,修长的手指敲了敲保安亭的窗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