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煦听他说着这副画的由来,仿佛走进了迟晏的回忆,见到了当年那个小迟晏,看到他鼓着脸颊,瞪着树上的知了,无可奈何的模样。那样的迟先生一定很可爱吧?
又一张画作揭开。
七岁,六岁,稚拙的图画。
十一,十二,渐渐有了漂亮的线条和颜色。
再大一些,应煦作为一个门外汉再看不出深浅,只觉得每一张都好看,每一张都意义非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