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车重新驶上马路,扬起大片尘土,尘土散去后是被碾压粉碎的黑色手环。
似乎绕了不少弯路,金果在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中惊醒,兽人剂量的麻醉对她身体影响太大,到现在依旧昏昏沉沉的。
随着“吱呀”的开门声,大片白光投入,她不适地眯眼,叁个大块头男人把铁笼抬下,其中一个正是抢手环的人,另外两个应该是同伙。
铁笼下装有轮子,叁人借势推动,四周尽是树和草,不太热烈的阳光穿过枝叶缝隙洒进笼子里,这并不能给他们任何安慰,她和山羊老师对视一眼,没有说话。
看样子他们已经出了城区,甚至可能出了兽人区。
大概半小时后,一扇巨大的旧式铁门出现,它大剌剌敞着,上面锈迹斑斑,与此同时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。
一个跛足男人正在处理一只半人高的松鼠,山羊老师猛然用身体挡住幼崽们的视线,她抖着声调、几乎只有气音发出:“那是兽人。”
那只松鼠是兽人。
金果僵住一般无法移开目光,她看见跛足将松鼠的一条后肢固定在架子上,右手捏着剔骨刀从脚掌中间下滑再上挑至另一只后脚掌中间,脱去尾骨,剪去前脚掌,最后手指插入皮肉中间向下剥。
因为松鼠体型较大,最后一步并不顺利,推铁笼的叁人之一上前,抓一把桌上的锯末,抹在后脚掌处,抹去那些滑腻,然后双手紧抓后肢,有了他的配合跛足一鼓作气撕下整块皮毛,粘连着的油脂白花花暴露在外,剩余的骨肉被随意丢弃在地上,头骨处眼睛未被挖空,分明是紧闭着的,金果却莫名感觉那只松鼠正盯着她。
这道无形的视线让她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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