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了手心。因为他们每说一句话都是在提示她今晚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因为她这一句话虞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于是缄默不言。
过了一会,周若兰和裴华姗姗来迟,了解事情的始末后,难得沉默。
回家的路上,周若兰牵过裴瑜的手,“这段时间我们好好休息就不去学校了,好吗?”
“好。”
额头渗出的汗水打湿了头发,乌发贴着削瘦的面颊,往日的盈盈杏眼此刻暗淡无光,失焦的盯着一处看,那件事过去了一个礼拜了,她很焦虑每天睡不着…
而现在已经是半夜了,裴瑜一闭眼都是那天自己被压在身下的场景,还有那始终挥之不去隔着衣服恶心黏腻的体感。
喉结涌起干涩的痒意,裴瑜起身去客厅接了杯水喝,她剥了一颗安眠药顺了进去,微凉的水带着丝丝凉意亥走四肢,把她从恍惚的状态里拉回来。
客厅一片漆黑,父母卧房的光透过门缝映在地板上,在黑暗里变成了亮眼的存在。
静谧的客厅里,隔着门板隐隐有谈话声传来。这段时间,真的很辛苦他们,怕裴瑜心理承受能力有限,做出什么傻事都是等着裴瑜睡着了才睡的。
鬼使神差,裴瑜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父母的卧房前站定。
周若兰问:“警察那边怎么说?”
“还没消息。”裴华摇了摇头。
那个流浪汉被砖头砸懵了,回过神追的时候,看到了巡逻的警车掉头逃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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