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他好。不过没多久,裴既就申请外调支援了。
裴既没接话,魏兴也没自讨没趣,主动说了另一件事,“你知道吗?我们医院门诊开了一个心理咨询室,是跟精卫中心对接的一个服务窗口。”
裴既微微侧目。
“你看群了吗?还跟我们职工搞了一个减压乐园,用的还是下班的时间,真离谱。我觉得他让我休息的时候好好休息就是对我最大的减压。”魏兴点开减压培训的表格,“真是……欸?裴既今天轮到你去那个什么乐园了。”
裴既:“我有事。”
“他这个好像是强制的,不去就扣钱。”
裴既眼神没什么波澜,依旧是黑沉沉的,“随便他。”
他又不缺钱。
裴华虽说常年在外奔波,但是也造就了优越的物质条件,裴既意识到钱的重要性的时候,就已经学会理财,到现在也有不少钱了。
为什么学医呢?
裴瑜一到秋夏换季的时候就容易感冒,那都是常有的事情,最严重的就是过敏。
在过去的十几年里,父母总是很忙,按理来说,越是空缺越是渴望被填满。
可是,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空缺。相反,他习惯了他的人生被裴瑜填满。为她大大小小的事情操心,为了她做这样那样的事他都甘之如饴,也许有人会说这是亲情空缺的另一种弥补的方式。
是吗?也许曾经是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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