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说到底,还是因为你不肯舍弃那长生,而我母亲,只想在这岸上度过一个凡人的一生罢了!”
“你住嘴!”吕玄水怒喝地走上前,“如今我杀了你,那么你母亲在这世间又留下了什么?她这凡人的一生,又有什么意义?”
“我不是她的意义,苏寒才是。”苏白衣回道。
吕玄水一愣,随后仰天笑道:“罢了罢了,不杀你了。”他收回了手,靠着身后的一堵断墙坐了下来。
苏白衣一愣:“又不杀了?”
吕玄水淡淡地笑了笑,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杀气,反而带着几分温柔:“你说这凡世有趣,哪里有趣?”
“凡世的有趣,光我们那枫桥镇就说不完,那有最好喝的杏花酒,最美味的酱驴肉,一到大集会时,有斗虾的斗鸡的斗蛐蛐的,还有胡人带着各种珍奇异宝来卖……”苏白衣刻意絮絮叨叨地说着,故意争取一点时间。可他说着说着才发现,吕玄水早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方才那最后一句话,本就不是问他的。
而是问那吕玄云的。
“你说这凡世有趣,哪里有趣?”
“因为有苏寒,所以有趣。”
吕玄水在他们的儿子苏白衣这里,找到了当年没有找到的答案。
“死了……”苏白衣一愣,随后从旁边拿起一柄剑,撑着地艰难地站了起来,他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南宫夕儿的身旁,“师姐!师姐!我活下来了!我活下来了!”
南宫夕儿又气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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