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呢?”南宫夕儿笑了笑,“我是你师姐,你是我师弟。我们的关系便是如此简单。”
“师姐。”苏白衣笑道,“我忽然觉得你有些……”
“有些什么?”南宫夕儿惑道。
“有些酷。”苏白衣赞叹道,“师姐的道理很简单,很直接,似乎不合常理,但仔细想想却又无懈可击。”
“这便是学宫的道理。”南宫夕儿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,“你这次没有见到儒圣先生,有几分遗憾,你若见到了他,以后便也是这样讲道理。”
“儒圣先生,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苏白衣问道。
“如玉。”南宫夕儿只说了特别简单的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