串巨大的佛珠,手中拿着一把月牙铲,神色严肃,他听到声音转头看了那小二一眼,吓得那小二往后退了一步。
苏白衣悄悄地把那残卷收到了怀中。
与中年和尚同行的还有一个面具人,身材瘦削背着一把墨绿色的大伞,听声音倒是个和善的年轻人:“也对,既然都到了这里,应当喝一杯杏花酒。戒空首座,你觉得呢?”
“我从不饮酒。”这名为戒空的中年和尚直接走入了凉棚,“给我来杯茶就行。”
“不饮酒也没关系,本店的杏花糕也是一绝。”小二急忙道。
“给我们来一壶酒,一壶茶,杏花糕便不必了。”面具人和戒空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,那面具人低下头,忽然看到桌子上写着一行字。
“杏花村中杏花酒,杏花酒解千种愁。”面具人伸出一根手指触过那一行字,幽幽地说道。
“这是当年谢先生写下的。”小二将一壶杏花酒放在了桌上。
“哦?谢先生。”面具人轻笑了一下,“看这字迹,不像是用毛笔写的。而像是……”
“像是嵌入了这张桌子之中一般是不是!”小二得意地将手中的白布往背上一甩,“不是我吹牛,当日我可是亲眼看到谢先生写下这几个字的。那天他和城里的李秀才喝醉了酒,趴在桌子上用手蘸了蘸杯中的酒水就在桌子上写下了这句诗。他们走以后,我用布擦桌子上的那些酒水,每擦一下,那字迹就往下陷一分,每擦一下,那字迹就往下陷一分,最后桌子擦干净,那字迹却一直留在那里了。”
“这么神奇。”面具人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,可那中年和尚的眉头却越皱越紧。
苏白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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