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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阅对她来说,早就是笼中雀,被她的手心握得死死的,他现在这种穷困交织的境遇下,还能如何?
除非像上一世一样趁着他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出车祸死去,否则他那爹应该都不会主动来找他。
朝柒回忆了下,季泽差不多就是这段时间到下学期开学初出的车祸,季阅在临近十月的时候就被接到季家去了。
也就是他住进季家别墅区的时候,她在家附近散步遇到他,那时候季家的原配夫人痛失亲儿又刚离婚不久。
她对季阅的父亲嗤之以鼻,一个陪着他艰难白手起家的女人,结果到最后亲儿子意外死了还要算计自己的妻子,怎么当初没让他断子绝孙呢?
朝柒承认自己其实没有多强的同情心,只是看到一个坚强的女人最后悲惨的下场有过那么丝怜悯。
而季阅这种最后获益的赢家当然更是被她嗤之以鼻,她那时年少,虽说没多少正气,但单纯的叁观还是存留了点,她就觉得季阅是个吃人血馒头的臭虫。
她那时假装被他撞到,大骂他不长眼睛,直白的嘲讽他是吃了人血馒头臭虫。
“朝小姐,头发吹好了。”司晏放下手中的吹风筒,垂眸看着把他大腿当枕头的朝柒。
朝柒懒懒的枕在他腿上,拿着手机打开看了季阅的短信。
朝柒看了前面两条,她笑了笑,看样子还有种被逼无奈的屈辱感。
她往下看剩下的叁条短信,随着时间的推移,屈辱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甘情愿。可这心甘情愿中带着细微的倔意。
朝柒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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