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逆不道么?!”
易尚文摇头:“如果白宝震真的就是当年那个书童的话,他一直当上姑苏织造,恰恰说明他与咸王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
“他若是咸王党羽,当今圣上绝不会用他。”
萧辰眉头一皱,问道:“如此说来,圣上是知道此事的?”
易尚文惊诧于他的敏锐,也有些懊恼自己的失言,迟疑半晌,点头道:“不错,当年都督死得太惨,后来当今圣上,也就是当时的太子来顺德巡查时,我便将此事密奏,希望能为都督正名。圣上登基之后,便不着痕迹地把朝中咸王党羽剪除……”
萧辰冷哼一声,仁宗并没有为爹爹正名,他只关心自己的江山稳不稳。
“爹爹并不是为了他赵家江山,何须他来正名。”
“圣上……”易尚文深叹口气,无奈道:“当初下令处斩的是先皇,若替都督正名,岂不是说先皇误杀好人,故而圣上也是万般无奈。”
“先生不必多言。”萧辰微一挥手,不愿易尚文再说下去,“爹爹求仁得仁,他人明不明白,他又怎会在意。”
“不错,都督的为人确是不会在意。但你是都督之子,所以我千里而来,便是要告诉你当年真相。别人都可以误会他,但是你不可以。”
萧辰静默,之前听别人说起的爹爹种种复从脑中闪过——穿过血污,他的脸俊逸依旧,从容依旧,双目柔和悠然,望着天际层云,径自出神……
爹爹,你求仁得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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