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一支白盈玉从未听过的曲子。又或者并不是是曲子,只是某个人随性而吹,并不在意,并不上心,也不甚认真地吹着,偏偏听呆了一船的人。
靠船舱外边差役抬头问船家:“这是什么人啊?”
船家摇摇头:“不晓得,以前也没听过。”他手搭了凉蓬,眯着眼细看水雾中的那条船,却是越想看清越是看不清。
这笛声仍在继续,随意,闲散,剔透的玉珠般悦人,听得众人脸上不自觉地露出淡淡的笑意,原本只扑在赶路的心慢慢松弛了下来,而唯独白盈玉却是越发紧张……
笛音毫无预兆地停了,船上众人还诧异了一下,越发支起耳朵去寻找,想着笛声肯定还会传过来。
然而,仿佛是吹笛的人懒得再理他们,笛音固执地消失了。
随着笛音一起消失的,还有白盈玉。
“她应该不要紧吧?”
“倒是还有气……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……我就知道你这丫头办事不牢靠,中间也不让她透口气,要是她脑子进了水,醒来变成傻子怎么办?”
“我没耽搁多久啊,再说我有向她渡气。”
……
白盈玉缓缓睁开双目,看向在她跟前叽叽喳喳的两人。
几乎在她睁眼的同时,莫研朝她扑了过来,喜道:“你醒了!还认得我吗?你说说我是谁?……还有还有,这是多少?一还是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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