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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到如今,他还能有什么不信的?
那个东西,直到临走前关心的都只有那个封铭,这简直就是笑话。
“当然能。”云棉轻轻看了身旁的裴清樾一眼,房间里每个人都在认真紧张,只有他一语不发,始终好好的护着自己,像个巨大的保护伞,窗上映出两人的影子,他的人形老老实实地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