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她的触碰。
意识到这一点,裴清樾的念头就一发不可收拾,手僵在那里一直没有动。
云棉看他停住动作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有。”裴清樾回过神,克制地将自己的手虚虚扶在了云棉的腰上。
要尊重,要尊重。
他心里默念,你是个兽,有神兽的本能,但人家没有。
注意到他这个细微的动作,云棉心里微微一动,但也没说什么,便道:“这是华尔兹,我们暂时先学几个简单的舞步就好。”
裴清樾哪里还想到要学什么,他觉得自己两只手都要烧起来了,麻木地应声:“嗯。”
“我先把拍子告诉你,我们在把步子调一调。”
“嗯。”
不管云棉说什么,裴清樾都只是嗯,没有其他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