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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织不是存心说那种话刺激他, 想咽下去的时候也已经晚了。
她眼角沁红,被逼得没有挣扎余地,咬紧唇的轻声呜咽里夹着气音,甘愿示弱, 很乖地跟他说不敢还不行吗, 他依然没有了边际, 扣着她变本加厉发疯。
他再怎么恃爱而骄,也会因为她不经意的只言片语溃败。
车里的空间实在有限,云织意乱的时候头撞到了车顶上,她脸颊充着血, 半眯起眼睛,迷蒙地捂了捂头, 本来含着失神媚态的瞳仁里涌上无辜,显得清透纯稚。
这种有些涣散的懵懂神态, 碰撞上现在欲气拉满的场景, 饱涨到让人承载不住的侵略欲又成倍叠加,烧着理智。
自家地下车库, 大门紧闭, 主灯没开,只有两盏柔和的声控灯, 因为突如其来的响动重新亮起。
秦砚北颈边有汗,手背筋络绷得异常鲜明,他推开车门,肆无忌惮托着云织走下拥挤的驾驶座,拉开后排车门, 西装垫在她身下, 把她放进去, 更不知收敛地进犯。
他俯身咬她涨红的唇,执着逼问:“再说一遍,减不减少?”
云织莫名有点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