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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程决那句“我是来泡你的”,云织气笑,又酸得像生吞着剥皮的柠檬,堵在喉咙里,一路填满肺腑。
最后尾页,他状态已经很差,潦草地写。
“做完治疗,其他记忆在不在都不重要,以上全部,就是你一生。”
云织身上披着秦砚北的衣服,死死按着他这句话。
他从未盲目冲动地来英国,他做好了一切准备。
病重或死。
记忆被迫残缺。
两种可能,他都事先铺完了路,要么让她往后一辈子衣食无忧,要么把自己缝补起来,踉跄走向她。
温热的怀抱从背后拥上来,缠着丝带的手牢牢环在她腰间,向他胸口勒。
云织一点哭声也没有发出,只有肩膀勾着,拼命收缩,嘴唇咬得都是通红牙印。
轻软语调故意放硬,才能压住情绪:“秦砚北,你还以为,我是来泡你的?”
“嗯……”他嗓音缓缓,“恭喜你,泡到了。”
云织重重捏他的手,他一动不动,任由她发泄,等真的捏红,她又不舍,很小的手覆在他手背上,伸进指缝间交扣。
她盯着他那枚绝无仅有的戒指说:“其实我在海边的烟花底下,许了一个愿,很矫情。”
他问:“有多矫情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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