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方简身上的冷汗一层一层在往外冒,冷气充足也无济于事,他紧盯着身穿白色病号服,沉默坐在窗边的秦砚北。
mect的预治疗在下午已经结束了,历时并不长,前后加在一起不到半个小时,但人是全麻的,无意识地推进去,电流通过大脑,束缚人的意志。
秦砚北醒来二十分钟了,一句话都没有说过,就这么沉默的走到窗边坐下,定定看着外面。
方简某一刻有种感觉,他是在看南山院窗外的那个玻璃温室,在看云织给他种的那棵树。
做过电休克的病人,记忆残缺是必然反应,但秦砚北可逆,他就算暂时不清醒,24小时内也会恢复过来。
这混乱的24小时,就是秦砚北的危险期。
他不像别人那样做完了就空白,很听话,他现在每个细微动作,方简都觉得心惊肉跳。
“砚北,你跟我说两句话。”
秦砚北慢慢回过头,眼瞳漆黑,没有一丝光,声音哑到吐字吃力:“织织在哪。”
方简听到他问云织,长出一口气,以为没大事了,于是哄着说:“她还在国内等你。”
秦砚北说:“她逃了,她不要我。”
方简一愣,腾的站起来。
秦砚北意识混乱,他的生命停在云织从他身边逃离的那一刻,她没有接纳过他,没有跟他在随良形影不离,没有恋爱接吻,他只记得自己被彻底抛下。
“她怨恨我,可我想去找她,”秦砚北垂着眼,盯着自己手腕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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