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存在于她的想象中,经年不忘的惦念里,曾经把她拉出深渊,一身染血的少年,不惜皮开肉绽甚至骨折,也要挣脱病床上的束缚,砸碎药瓶,攥着锋利的玻璃,一面不要命的划伤自己,一面横在别人脖子上。
他还在冷笑,神色阴戾,收音很差,沙沙作响:“我要去找她,拦着我就死。”
后面一次次被困住,他一次次表露出更激烈的暴虐感和攻击性。
视频剪辑的都是最直观残酷的画面。
秦江川转过头,他大病过一次,苍老的脸上满是疲态,微笑着问:“我千方百计带回来的这个孩子,就像个魔鬼,是吧,别人的躁郁症大多是抑郁和亢奋交替,就算有危险,也不致命,但他不一样。”
他行将就木。
对秦砚北既愧疚又憎恨,想让云织怕他,也想让云织救他。
他不带感情的陈述,让云织认清事实,自己去给秦砚北宣判。
“他两者都很极端,会伤人,发作起来让人害怕,还有衍生出来的妄想症。”
“你深入了解过这种病吗,他会遗传,你们的孩子也可能是这样,他却执拗的想跟你结婚。”
“这病根本治不好,他就算去了——”
云织耳中充斥着视频里的刺耳声音,秦江川的评价,和她自己血流心跳的轰鸣巨响。
秦砚北的脸,从小到大的,以及两天前看似冷淡分别的,都在她眼前反复回闪,变成碎片剐着人最疼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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