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阻拦他的人。
在他心里,虽然从来没有宣之于口过,但始终是埋着这样的念头,没有他,也许她过得更好。
意识混乱的时候,他求生欲薄弱,为了这个,想让自己消失。
云织一路赶过来的冷静在这一刻七零八落,她张口咬住秦砚北的颈边,用了劲,应该很疼,秦砚北却沉溺一般,按着她后颈往下压了压,让她咬得更深。
云织以前就了解过mect,坐飞机的十来个小时里也把相关资料系统地学过一遍,听到他的损伤可以恢复,她紧绷的腰背才软下来。
这种时候,病人需要适当地被唤醒。
云织抚着秦砚北的脊背,鼻音浓重说:“逃开你,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砚北,后来你找到我,把我救出来,我们在随良有一套房子,每天住在一起。”
“你是我从十几岁开始就喜欢的人,我认出你了,拜托你做我男朋友。”
“后来你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,我是你未来太太,你现在不能不承认。”
碎片式的画面跟着云织的描述挤进秦砚北脑中,他太阳穴剜疼,沁出的汗润湿她鬓发。
云织没有强行说下去,用手给他把汗抹掉,亲了亲他低垂的眼睫。
治疗做完以后,还有一种安神镇定的药需要吃,之前方简想尽办法也没成功,换云织来喂,无论什么秦砚北都照单全收。
只是他仍然过度沉默,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云织,眼底幽黑深沉,血丝浓重。
云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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