肺腑,说不出话,连喘气都极力忍着,径直闯进那扇打开的房门。
分别不过几十个小时。
却恍如隔世。
云织看着窗边的那道颀长身影,一群医护如临大敌,有人捂着流血的脖子。
准备好的针剂已经递到跟前,要给他注射。
然后云织撞上了他的眼睛。
她慢慢走进房间,脚步越来越不受控制,踉跄着扑过去,挤开周围所有障碍,把那个被夜风贯穿,冷成冰的人死死抱进怀里。
他高大凌人,坐在窗台上,满身都是脱轨的攻击性和死气。
跟他相比,她纤细到像是一缕影子,打开的手臂怀抱很小,但仍然踮起脚,用体温拼命把他包裹住。
拥抱紧到窒息,云织低低喘着,声音都堵在嗓子里。
不用束缚带,没有打针,秦砚北背后就是高空,手里的利器缓缓掉在地上,他安静下来,嘶哑问:“织织,你怎么会来。”
上一次在机场他这样问,她答他,我来送你。
这一次。
云织埋在他冰冷的颈窝间,哭声从一点点压抑的低音,到不再顾忌的放肆宣泄。
“我来抱你。”
她像搂住自己的全世界,跟他心脏的跳动贴在一起,回答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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