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织被他勾起的心轰然,面前的人狭长眼尾略向上翘着,蛊得人毫无原则,她咽了咽,回答:“要砚砚。”
秦砚北看了她片刻,眼睫垂了垂,回身把听到名字正兴奋扑腾的雁雁抓过来,沉默地放她膝上,起身就要出去。
云织忍笑,心里又莫名酸涩泛滥,她戳戳雁雁毛绒绒的头,把它放下去,柔软手臂环住秦砚北,仰脸认真看他:“你给错了,我要砚砚。”
她浅红唇角弯着,强调:“是砚北的砚。”
碍于画廊里人和猫十几双眼睛盯着,秦砚北耐着心等到云织把一众猫都雨露均沾完,敛着眸,想做猫倒是也不错,还能肆无忌惮索吻黏人,直接往怀里钻。
半小时后,云织回到车上,门刚关紧就被身旁的人拉过安全带束缚在椅背上,随即体温笼罩,灼热的吻压上来,侵吞她的氧气,推着她一脚坠入云端。
云织脊柱过着电,抵在椅背上,嘴唇酥麻得腰都开始酸软,支撑不住悄悄塌下去,缩在宽大座椅里,秦砚北稍稍抬头,看着她嘴唇红胀,覆着湿润的水光,他再俯身,吮着她低喃:“再叫一声。”
云织呼吸很急,抬臂勾住他脖颈,睫毛扑簌着,很轻声说:“砚砚。”
这个象征着他异想天开,自作多情的称呼,终于如愿归他所有,他不再是那个靠着臆想才能得到感情的可怜鬼。
秦砚北埋在她升温的颈窝间,声音少见地有些闷涩:“好了,不能叫了,别一下让我太满足。”
他会有,她已经开始爱他的奢望。
去集团大楼之前,秦砚北还是按云织要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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